p;轮椅已经到他身边,司遥依旧不停,轮子就那么从他的一只脚上压过去。
封西泽痛呼出声,蹲下身捂脚,眼神变得清明些。
“司小姐……”你压我脚了。
话没说完,司遥的声音已经传来,“不用谢我。”
脑子都不清醒的人,实在是不好讲话。
她再次开口,“最后一次问你,你遇到了什么事?不说我就走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他要是自己不想弄清楚这件事,那她当然乐得自在,直接打道回府就行。
经纪人急了,好像这件事他才是当事人,语气焦急,“西泽,都这种时候了,什么是不能说的?”
他又跟着追问,“你为什么看心理医生?”
他直觉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
封西泽的理智一直在脑海中痛苦挣扎,他该不该说?
那个黑色小人逐渐落于下风。
“我……我有幻想症……经常会觉得自己衣服被人脱光……”
也许是因为经纪人提及了心理医生,封西泽有了话口,他讲述得很短,但是身边的人觉得,他可能真的有病。
【幻想症怎么了,那也不是强奸人的理由,不管你什么症,就是犯法!】
【别犯了罪就往这些病上碰瓷,垃圾中的垃圾。】
【所以呢,他想证明什么?】
【泽哥怎么会有幻想症?明明看上去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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