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三年,都没怀孕上,又念叨着,说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直到公婆家前后脚走了,日子才舒心起来,以往她从来没想过这些会是跟老两口有关系的,可如今……
这么一说,她这心里委屈的啊,原来自己当年承受的那些酸言酸语,都是因为这老两口的原因!
孙大娘回忆至此,眼神中不禁泛起一抹酸楚。
那对公婆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渐渐清晰——他们总是板着脸,对孙林业苛责多于疼爱。
尤其当孙林业辛勤劳作归来,满身疲惫,得到的往往是冷言冷语。
因为得了他们恩情,处处忍让,直到他们过世。
尤其记得有一年,那一年特别的冷,收成也不好,寒风凛冽。
家里没多少粮食,公婆俩在家饿肚子,孙林业不忍心看公婆两上了年纪还挨饿死,冒着大雪上山去,看能不能打到猎物。
打到以后,到城里去卖,换回来的粮食,给他们送过去。
冻得双手通红,肿得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丈夫出去了十几日,在山上忍饥挨饿换回来了一袋糙米。
公婆却嫌少,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冷漠无情,比冬日里最无情的寒风,还要刺人心。
想起几十年前的事情,万分感慨。
沈建设看着孙大娘,泪眼婆娑的模样,就知道,应该是小道士戳到她的心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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