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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也没试过自己到底能喝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很能喝。
对比起来,沈行知显然是特别不能喝的那个。
总共也没喝几罐,那双圆润的琥珀色猫眼已经不能聚焦了。沈行知皱着眉,手指绷得发白,进抓着姜澜肩上老头背心的肩带。
无意中在姜澜的手臂上留下几道。
沈行知的眉毛皱了又皱,颤抖着喘息。
他一条腿屈着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澜,明明是很有气势的一个姿势,偏偏身子软得不像话,还得姜澜扶着他帮他巩固气势。
这像什么样子。
春天的力量干扰着沈行知的思路,沈行知没有空闲思考这个问题。
窄小的单人沙发只会让战场变得更加焦灼。
好学生先是下半身一凉,然后不服输的也去拽对方的裤子。
窗户半敞着,清晨下过雨后就一直没什么风,阳光明媚得不行。鸟雀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吵闹些什么,很兴奋。
当力量暴露在空气中时,春天像是真的到了,万物复苏,一切都活跃起来。
沈行知是个好学生,做事之前一般都会在脑海中预演很多遍。
像现在这样无法遏制力量的情况,他也想象过,但没预料到从小腹开始蔓延的热意与战栗会那么不可控。
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一瞬间像是掉进了海里,无比顺从地被淹没,没有一点想要挣扎的意思。
茶几嘎吱一声,被不知道谁蹬出去一段距离,瓶瓶罐罐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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