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两年前的话,明明很冷静刘玉却抑制不住地揪心,咖啡店寂静,刘玉却希望她能哭一场。
可聆泠就是连哭也很安静,她一直这样为别人着想,擦过眼尾时钻石还轻轻划擦,留下一道不明显的血痕,迤逦在素净小脸上。
明知道这是陷阱,还一如既往往里踏,她总是从一个囚笼中挣脱又跑入另一个囚牢,如同走迷宫,永远也逃不掉。
她说我喜欢湛津,刘玉说我知道。
相似的场景不同的对话,刘玉轻轻问:“还能留下吗?”
她在窗边看见门外小孩吹出的泡泡,轻盈飘逸染着斑斓的光,触到枝桠时“砰”一声破掉,小孩假装要哭,父母笑着哄他。
于是她也想笑,发丝湿湿黏在脸上,睫毛牵动时眼尾微微的痒,血痕更明显,没愈合,反而更深。
聆泠说不会了,她要回家。
回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不让吸血鬼一样的家人,成为戳破自己美梦的枝桠。
—
刘叔准时准点接上聆泠,按照命令带她回家。
刘玉分别时在门前和她紧紧拥抱,头搁在肩上,轻抚女孩肩膀。
她比聆泠高所以呈一个保护的姿势,身上没有消毒水味,只有两年来唯一认识的朋友的,极易辨认的浓郁玫瑰香。
她很认真:“聆泠,你很好。”
“不管去到哪里都要过得比现在好,如果你想要喝咖啡,还是可以打我的电话。我不会换号码。”
鼻腔一酸眼看着人就要泪如雨下,她拉开后座,红裙在天光下明亮。
“回去吧,聆泠。”像平时一样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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