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约饭时间还需要预约。
女孩在楼下晃,也不甘心就这样走掉,接待又礼貌地请她到门外,说碰见秘书的话会替她问问。
才怪,谁会为这种事还去麻烦人家。可女孩不知道,坐在门外石阶上,双手托腮。
她的耳洞又在痛了,这里却没有药可以擦,和湛津见了两次面却没有交换电话号码,只听他说了句,有事可以到公司找他。
洗得有些发白的衬衫裙看起来皱皱巴巴,她还找室友借过熨斗熨了下,纵使寒酸也已经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了,商场里买的,还不是网上那种100元4件的打包清仓。
她想着湛津总得下楼吃饭吧,却不知道总经理都是专人专送,要不是刘叔恰好回公司碰见她,聆泠还在楼下当望夫石。
这么大一个地方竟然没一个人管她,就让穷酸的女孩坐在门口,数着蚂蚁发呆。
刘叔让她起来时女孩泪眼汪汪,他以为是难过了,谁知聆泠委委屈屈:“腿麻了……”
……
后来带到楼上,走专用的电梯,让女孩坐在休息室等他,转身去了办公室,交代湛津让自己办的事,顺便提一句他刚捡的小猫。
听到时湛津还很疑惑:“女孩?”
“就是下雨天那个。”职业习惯让他下意识记住女孩名字,才能在这时候分享,“叫聆泠那个。”
“零零?”湛总还是没想起。
他近日开会忙得脚不沾地,树丛下的惊鸿一瞥,并不能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刘叔尽量挑他在意的说:“就是您说像‘喵喵’那个。”
‘喵喵’是湛津被送走那只小猫,找了很久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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