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就是一神教的原罪论,大家都有原罪,想要赎罪就听神父的。
一种就是儒家的对美好的定义,大家想要过上尧舜禹时代那种没有买卖没有杀害的好日子吗?想过,就听士大夫的。
其实劳心者真的知道什么才是美好吗?也不见得知道,他们或许也只是道听途说,比如孔子认为周礼就是最好的,述而不作,他只是觉得遵循周礼就是最好的,也没提出超越周礼的美好。
画眉丸的妻子可能也就是听别人说田园生活很美好,所以才相信田园生活更好,事实并没有真正沟通天理,获知田园生活的真相。
但劳心者有没有沟通天理,只有他们知道,反正他们宣传就是有一个更美好的可能,劳力者只要跟着做,至于会不会更好,劳心者不能保证。
那么能不能脱离劳心者,劳力者自己去追求美好呢?有点难,因为劳力者主要时间都在学习生存技巧,对天理领悟的时间不够,而且就算领悟了也缺少宣传的平台。自己领悟了,无法宣传给别人知道。
总之画眉丸是个劳力者,需要妻子这个劳心者,只靠他自己无法把握实践的方向和尺度,反正就是无法实践。
但妻子则认为不管自己活着还是死了,田园生活就在那里,就算丈夫一个人也可以实践,并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这就好像一个学霸告诉学渣,就算没有好老师,你也一样可以考第一名。学霸相信每个人都有考第一名的潜力,不管有没有好老师。但学渣需要一个好老师,否则根本不知道怎么学,根本学不会。
人就是有差异的,哪怕是夫妻,哪怕理想相同,还是有差异。
妻子宁愿死,也不希望画眉丸开倒车。但画眉丸宁愿开倒车,也不愿意妻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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