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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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段司衡爽快答应，又见祁野笑得过分甜美，觉得还有下文，便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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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然后我会带着编剧再去要一遍，你让吴关先装作不同意，再因为编剧坚强不屈的态度被成功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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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司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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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从窗边走回沙发，坐下重新端起咖啡，段司衡直到抿完一口把杯子放回桌上，都没能消化祁野这段和摩斯密码难解程度相当的话，他思忖：“刚才说的是人类的语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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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野捧着下巴星星眼：“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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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司衡：“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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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你让他把钱给了就行。”祁野见好就收，并帮祝轻徵争取：“要双倍的，不对，三倍，我们祝老师为了改剧本连生病都没休息，你跟组费多给点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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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老师，祝轻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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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司衡没见过人，却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因为祁野一个星期前刚发过誓，进组后要好好教他做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