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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样的回忆和回味下抵达了巅峰。
事后洗着手,抬头看看镜子里,对上自己冷静的眼睛,陆洵默默想:真是有够疯的。现在越来越疯了。
要知道陆洵本来就不觉得自己是个多正常的人——他从小对人对事就很冷感,与谁都不亲近,哪怕是父母。
他从小也明白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他总是用很冷静理性的视角看待周围的事物和人,内心大多数时候没有波澜,显得格外冷情。
他所有不冷漠的一面,从小到大,都只发生在梁栩生身上。
比如领证那日他会紧张,比如婚礼仪式的时候,他会手颤。
还有一点,那就是陆洵可以非常理性地跳出自我视角,理性地审视自己。
他以前借此发现自己过于冷情,此刻,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借回忆着梁栩生的腿和手感自我纾解的时候,他便再次跳出视角,审视起了自己——
他为什么这样?
他竟然会这样?
陆洵与镜子里显得格外冷静的那张脸对视。
次日,难得早起的梁栩生一起坐在桌边吃早饭。
吃着吃着,想到什么,梁栩生桌下的膝盖碰了碰陆洵:“诶,要不要……”
陆洵一心二用,耳朵里听着梁栩生跟自己说的话,感官却在不久前被梁栩生的膝盖蹭到的那条腿上。
他因此不动声色地收回腿,梁栩生却又用桌下支着的二郎腿碰碰他,说:“诶,行吗。”
陆洵没回行不行,却说:“腿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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