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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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卢敬锡那张清俊斯文的脸庞,怀雍甫一开口,就觉得心脏好似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一个字没说,先红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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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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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能够随便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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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翻来覆去地,最后只含糊不清地混作一句:“文起,你今儿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也不爱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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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起”是卢敬锡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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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锡迷惑地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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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怀雍一双澄澈的星眸忽闪忽烁地凝视着自己,胸口总会溢堵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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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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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公子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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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大抵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对他说话时比旁人都要温柔:“我是无事……若是你有什么事想找人说说,尽可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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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被盯了多久,卢敬锡想起早先同学之间,私底下曾有人暗自称赞怀雍是万里无一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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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一耳朵,没多想,心里眼里总还觉得怀雍是那个刚来学堂是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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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晃眼,那稚幼的孩子已经出落的一副香肤柔泽,顾盼间,一双剪水明眸清姸如玉,叫人望之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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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锡觉得像是被人从领口扔进了一只跳蚤,不知钻进哪儿,四处作痒。\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