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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要为他杀人的话,声音却很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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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在对他起誓效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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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烧得迷迷糊糊,时梦时醒,浑身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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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半夜热度也没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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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拿来白酒,说要用土法子给他治疗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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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被脱了白绫袜子,荆护卫把白酒擦在他的脚底板、手心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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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忍住痒,没笑,见荆护卫出神,问:“你想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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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我想起,我十七八岁时,我三岁的小侄儿发烧,我也是这样通宵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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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你有侄儿啊。他现在在哪那?和你一样当武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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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死了。南渡的时候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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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愣了一愣:“……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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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给他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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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给他揉过脚,拎着剩下的小半壶白酒,说:“再把白酒敷在腋下揉一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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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忽然忌讳起来,别扭地说:“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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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护卫并未坚持要触碰他,毕竟揉个脚怀雍就很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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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说:“我不好南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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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说得反而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是说,你不用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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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尴尬:“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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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卫们的面前,怀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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