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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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不弄疼你好不好？我听说多弄点水就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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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小雍，我的乖小雍……给我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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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还是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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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亲他的脖子：“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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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是你强迫我的，要弄你自己弄，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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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那么稀里糊涂、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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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大雪弥漫、严寒彻骨的夜晚，在一间黑暗逼仄的土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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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漆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怀雍还是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可以将那种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的倒错感给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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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赫连夜准备侵凌他的时候，他忽然又害怕了，忽地说：“父皇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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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好像可无可无地哼了个音节算是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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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听清就被侵/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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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从小用皇权为他浇筑起的一尘不染、固若金汤的规则高墙一厘一厘地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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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雍认知的世界里，世上所有人都怕父皇，可很奇怪，赫连夜似乎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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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也是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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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在赫连夜的诱使下成了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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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欺君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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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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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鸡打鸣第一声时，怀雍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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