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灌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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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不悦,满面笑容地也端起酒壶给他倒起酒来:“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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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也想到今天可能来不及谈正事,但没想到一晚上都在互相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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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一半赫连夜和卢敬锡就说要来替他,他不肯,两人喝红了眼,谁也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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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都喝得一身醉醺醺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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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弋似乎喝得很开心,散席临走前还直竖起大拇指盛赞他:“真是人不可貌相,光禄大夫看上去如此美丽,没想到竟是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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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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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怀雍快站不稳,卢敬锡搭了把手扶住他,说:“何必自己一个人全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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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放松下来,往他身上靠:“你酒量又不好,喝不了几杯就会醉了吧,我们总要留个人理事,不能全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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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锡感到扑面而来一股浓重酒气,还有怀雍身上蒸散出的滚烫热气,还有一丝丝的奶香,稠熏袭人,闻一闻就仿似要叫他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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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难免要应酬饮酒,卢敬锡如今也会喝酒,其实他并不喜欢这样的酒味,原因大概是他的父亲总要借酒消愁。父亲喝醉了便灵感汹涌,提笔写诗,那时时常需要他照顾,烂醉如泥地靠在他身上夸他酒是神仙物。等他自己喝了,却觉得不过如此,并不好喝,也不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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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怀雍软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却不让他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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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未贴这样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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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敬锡霎时忆及三年前他与怀雍抵足而眠的夜晚,他的心也像是现在这样跳得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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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也是这样,身子里一阵阵翻涌热意,让他变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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