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不应该掉以轻心,给你留了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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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弋展开双臂,仿佛要迎接一个拥抱,笑说:“你现在杀了我也不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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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听过这样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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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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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闭上眼睛,瞬时在心中幻想了一番掐死这个神经病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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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进门前都互相交出了身上所有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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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拓拔弋指名要他把腰上的软剑给取下,不许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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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睁开眼看向他,寒意凛然地威胁道:“你别以为近身肉搏你就能赢,我是要杀你,又不是要和你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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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弋有恃无恐:“可以,杀了我,让这次和谈彻底报废,两国开战,到时真打起来,大家完了也挺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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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用嫌恶的语气说:“我记得我只是割伤了你的脸,可没有打坏你的脑子。你没必要这样激我,我还没有愚蠢至此。你弯来绕去这么久,究竟是何用意,不如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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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拓拔弋叹了口气,他侧过身去,拆开旁边一块锦布中包裹的木盒,扔到怀雍的面前,大咧咧地说:“喏,给你,这是我皇兄写给我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