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人都是只是陛下掌中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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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太安静了，显得水滴声很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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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记不清这水滴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忍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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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于忍不住跟送食的人说：“究竟是哪里漏水，滴滴答答吵得要死，为什么一直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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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微微一愣，道：“主子，宫中没有地方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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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怀雍闻言后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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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清怀雍脸上是什么表情，本来一盏油灯的光就很晦暗，怀雍再把脸埋下来，就几乎全然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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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得到精细地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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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披头散发，此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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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瘦了一些，脸上面色很苍白，脸颊却又有点浮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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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看上去似乎并不很生气，嘴巴嘀嘀咕咕好似在跟一个他们看不到的人说什么，可惜听不清，莫名让人觉得稚幼了许多，还有点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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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那个整肃华服的光禄大夫大相径庭，已看不出他在前庭朝上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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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会儿，怀雍却又自顾自地回过神来对他们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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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父皇什么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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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闭上嘴巴，行礼而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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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父皇今天不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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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不以为忤，只冷不丁地说了一句，像是不小心把自己的心声给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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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些人离开后，屋内又陷入了不分昼夜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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