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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身圆润,没有棱角,钟楚的力气算不了什么,砸在身上不疼。
安雁清将瓶子扶稳,瓶子被钟楚握在手中的时间久了,瓶身上还残留着她淡淡的体温。
她的手指摩挲了下瓶身,刻意避开那些位置,捏住牛奶,闲散道:“这句话你不是早就对我说过了吗?”
钟楚冷冷瞪她一眼,不耐道:“我没直接对着瓶口喝,给你留了一半。不想喝就还我,饿死你。”
有点幼稚的激将法。
安雁清心里这样想,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某个被戳到痛点恼羞成怒的家伙本就受不得激,再被她激过头了,今晚恐怕真要闹得鸡飞狗跳。
她拧开钟楚仔细合拢的瓶盖,凑到唇边。头微微仰起,小口小口吞咽。
灯光倏忽从她脖颈流过,光斑跃动,在她修长挺拔的脖颈上蔓开。
钟楚本来心烦意乱,可她坐在后座,前方的一切一览无余。目光不由自主被安雁清慢条斯理的动作吸引,待回过神来,又懊恼按开手机。
明明这家伙还是人嫌狗憎的模样,今日领证的事情,却像打破了无形的隔阂。红纸黑字是勒紧她的枷锁,敲下的钢印砸上照片,又像是冥冥之中压进她的心底。
手机里都是朋友的问询,下午她在酒吧走得突然,好友们惊讶之余难免问起此事。
钟楚原想回复,看到满屏震惊的“你真要和安雁清那家伙领证啊?”突然意兴阑珊。
她点进对话框,打出的字删删减减,最终还是按灭手机,一句话没回。
今日领证时的态度玩闹归玩闹,她心底终归是在意这段法律所定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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