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丝隐约的玫瑰花香。
圆润指甲的坚硬触感一闪而逝,安雁清猝不及防,偏头躲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钟楚收了手,指节抵着自己下颚,眉头紧锁,看了她一会儿。
她的眼神很奇怪,似乎陷入某个困扰中无法自拔,百思不得其解:“反正不该是我的问题。”
安雁清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同样莫名其妙。
她抬手摸了下刚才被戳过的地方,见钟楚神色微带困倦,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快去睡吧。您那娇贵的身体可受不住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