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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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要吃人的，偏偏觉得自己只能吃人类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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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似是喃喃自语，如同陈述事实般抽回手，看着指尖那一点盈润，无声低语：“是因为不愿意伤害别人还是因为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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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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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放开了，小怪物气呼呼的甩甩尾巴，撒气般洒了男人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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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潜进水里，摆着尾巴在池子里转了转，越想越觉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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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从池子里探出头，在沈曜意外的目光中，神气十足的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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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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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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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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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叉着腰，神气十足的翘起尾巴，仰着头又灵动又神气，理直气壮的数落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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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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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黑色的眸子看不清情绪，阴雨绵绵般透着难以分明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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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危险，我只是在确认您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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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介于冒犯与维护之间的态度，沈曜神色定定，确认般用指腹碾过少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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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活的、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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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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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浑身湿漉漉的，他抬起头，那双黑鸦鸦的眸子此刻似乎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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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发丝黏着他的脸侧，他薄唇轻抿，用教小孩子般缓慢的语气，托起小怪物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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