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衣帽间比我以前在家里住的卧室都要大上许多,可我却完全没有欢喜之情。衣帽间的一面墙都是衣柜,一面墙是鞋柜,一面墙是包包,还有一个巨大的梳妆台,可是即便如此,我却也看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些都是我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用自己失去人格,失去尊严,失去了爱人的能力,失去了爱人的资格换来的,正在看着一柜子的衣服满脑子天马行空发呆的时候,来打扫房间的两个钟点工大婶的对话,成功把我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城嫂啊,我听楼上秦妈说啊,这屋子的那两个女的是个同忄生恋,而且啊,现在屋里那个女的是被包。。。。养的。 陆嫂说。
陆嫂你说真的啊?城嫂说。
可不是吗?没想到那姑娘长得白白净净的,竟然这么下····贱。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陆嫂说。
你小点声,估计这会起来了。城嫂的声音。
现在不都是笑贫不笑女昌吗?陆嫂说。
你说被个男的包也就算了,怎么会被籹的包呢?这不是牲畜一样了吗?城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