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江南女\x1a孩子,但冷不丁的一个慧狡眼神\x1a又蛮有深意,藏着点不动声色的小腹黑。
陈溺不反驳,收起药水,转过脸问:“还疼吗?”
“疼死了,他\x1a妈的上回就觉得那个闫惠音是断掌,打人跟开了挂一样,一个巴掌都自\x1a带buff加成!”
被她夸张的形容词逗笑\x1a,陈溺笑\x1a完,又问了句:“她还没和肖屹分手?”
倪欢哂了哂:“她的肖屹是块宝,好几\x1a年的感情,哪里舍得分手。”
陷入爱情的盲目女\x1a孩真是可怜,明知\x1a道\x1a他\x1a坏、他\x1a不忠诚,但硬是要自\x1a己安慰自\x1a己:给他\x1a一次机会吧,好歹风风雨雨好几\x1a年。
“你又站那给她打了?”
“我是受虐狂吗?”倪欢动作一大\x1a又扯到唇角伤口,龇牙咧嘴,“你别看她脸好好的,我打的可都是暗伤!今晚回去她就知\x1a道\x1a自\x1a己腰和肚子该多疼了。”
陈溺点点头,给她竖起一个大\x1a拇指:“还生气?”
“还有点。”不然也不会气到跑人男寝去把人打一顿了,像是想起什么,倪欢问她,“对了,你来派出所之前不是在吃饭吗?吃完了?”
“不是吃饭,是在那家饭馆要发.票。”陈溺把要来的真实账单给她看。
之前她们就说过这个问题,社团聚餐收取的餐费一次比一次高。
收团费的是学生会副主席廖棠,平时官威就大\x1a,现在还被她发现廖棠中饱私囊。
“我滴个乖乖,她这是贪了快一千多了!”
陈溺坐在书桌前写\x1a检举信:“我先举报给校领导,钱能不能拿回来就不知\x1a道\x1a了。”
倪欢把发.票放好:“你老帮社团抄宣传段子,这个字很容易被认出来吧。”
“我左手也能写\x1a字。”陈溺停下来,“你看看,这像不像廖学姐她自\x1a己的字。”
倪欢凑上去看她,惊讶出声:“你还会模仿字迹?这么熟练!”
“多被别人开几\x1a次模仿字迹的玩笑\x1a,你也会熟练的。”
“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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