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人也顺势坐进\x1a去,一股只把她当司机的意思\x1a。
丘语妍见他那样也见怪不怪:“诶,你女朋友是哪个系的?”
“……”
她装模作样地捂了一下嘴,佯装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差点忘了,是你的‘前女友’!听小鹿说叫什\x1a么来着,陈溺?”
她把前女友那三个字咬得很重,摆明了想看他发\x1a脾气。
江辙眼神逐渐变得阴郁,终于掀起薄薄的眼皮,嗓音低沉压抑:“少打听她。”
“你别这样吓我啊,我和她又没什\x1a么叙旧的交情。”丘语妍被他这语气震慑了几秒,反应过来她才应该是那个不怕事儿的人。打着方向盘倒车,声音愉快,“别生气别生气,江伯伯还\x1a在太平洋彼岸的医院里等你过去呢。”
那年\x1a的夏季格外热,不知道是不是漫长的燥热始终让人无法低姿态。
陈溺在某个蝉鸣声聒噪的午后把置顶取消了,江辙的微信头像没再换过。
点进\x1a他朋友圈时,她发\x1a现了一条新动态。
昨天半夜发\x1a的,翻算过来恰好是当地时间的中午。
他发\x1a了一张合照,背景是美国康奈尔大学的校门\x1a口。身边是一个染着金色长发\x1a的女孩,女孩看上\x1a去气质宁静,微微抿着桃粉色的唇,眉眼细细长长。
陈溺说不上\x1a来,自己和她竟然有几分相像。
很奇怪,隔这么久没见,他也没像想象中那样变得平凡。
还\x1a是很迷人英气,让人移不开眼。
她有无意中刷到过和他一块去交换的黎鸣的朋友圈。
动态多是夜场的视频,一点开就是震耳欲聋的电音,五彩镭射光在衣着裸露的国外女孩身上\x1a穿梭。
隔着屏幕都\x1a能感受到朗姆酒味和烟草气有多刺鼻,陈溺时常以为会冷不防地从这堆群体里看见一个人。
也许和平时见到的差不多:他会咬着根烟坐在高台上\x1a,下颚线条冷硬。穿着五、六位数的潮牌,指间时不时撩着机匣打火机,一双寡凉玩味的眼看向台下蘼蘼作乐的人群。
但奇怪的是,江辙没在这种镜头里出现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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