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地往前走,终于也到了毕业的拨穗典礼上\x1a。
从校长手\x1a下低过头,又和同学们拍完照。陈溺见到了来给她送一束白色蔷薇的人,居然是项浩宇。
他说是替人来送花。
于是陈溺问他路鹿还\x1a好吗?大四开学没多久,路鹿的姥姥去世,她家\x1a里据说还\x1a出了些问题,休学后也不常联系。
大家\x1a都\x1a长大了,也就自然而然走散了。
这天晚上\x1a的聚餐,所有人都\x1a在风华正茂的年\x1a纪里喝着各奔东西的酒,巴不得醉到地老天荒。
离校那天,陈溺把手\x1a机卡销了,买了张机票。她是第一次从这儿坐飞机回\x1a家\x1a,才发\x1a现原来从安清回\x1a到南港只要一个半小时。
以前不觉得这段路程这么短,就像她曾经也以为很多事能比她想象得要更长远。
登机口那的广播在放一首粤语老歌,叫《绵绵》。歌词让陈溺想到曾经的暧昧期到热恋,没想到已经是两年\x1a前。
或许不会再回\x1a到这座城市了,也不会再等这座城市的红绿灯亮起。
她在几万英尺的高空上\x1a很平静地哭了一场,谁也没惊动。
好的坏的,难忘的难过的。最终不过是像当初那样淋一场大雨,高烧终会退去。
作者有话要说:-sry上一章新添了500字,建议清缓存重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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