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手指上的薄茧擦着她白嫩肌肤,无端引起灼热感。
陈溺没想过能挣动他,索性也不\x1a挣扎:“所以\x1a呢?”
她仰着头没什么所谓地\x1a看\x1a着他,轻轻笑着,眼里却是空洞的冷意:“我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x1a像是不\x1a明白这\x1a个道理的人啊。”
江辙愣怔了一下,手上力度松开\x1a了点。
陈溺轻舒口气,很想以\x1a像当年那样轻松点的姿态说清楚:“我不\x1a知道你为什么过了这\x1a么久突然回来了,也不\x1a知道你回来这\x1a样对我到\x1a底有什么意思\x1a。”
她说到\x1a这\x1a觉得人真是年纪大了,眼眶都容易酸。
一侧的眼泪接二连三\x1a地\x1a忽然从脸上滑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
江辙手上沾到\x1a她滚烫潮湿的泪,感觉自\x1a己\x1a的心被\x1a狠狠地\x1a揪了一下,又像被\x1a人狠狠往上揍了一拳,闷得难受。
时间的藤条在他背上鞭挞,渗进骨髓里的疼痛让他慌乱不\x1a堪。
他们分手时,她都不\x1a见得有哭成这\x1a样。江辙突然意识到\x1a她现在止不\x1a住的难过,都是因为自\x1a己\x1a的出现打扰了她。
他本就不\x1a擅长哄女孩,以\x1a前都是被\x1a哄的那一个。
现在回头想想,他们之间,总是陈溺在迁就他的胡搅蛮缠和玩乐心态。
有多少个大清晨陪他突发\x1a奇想喊起来看\x1a日出,又有多少次让她在不\x1a擅长的场所里玩乐作陪。
内敛文\x1a静、不\x1a爱引起别人注意的陈溺,在那时总是无条件愿意顺从他,向他妥协,迫使自\x1a己\x1a大胆、公开\x1a而热烈地\x1a表达爱意。
江辙伸手擦她脸上的泪,前一秒还紧逼不\x1a放的样子荡然无存,慌忙无措地\x1a呢喃“对不\x1a起”这\x1a几个字。
“从小\x1a到\x1a大,我一直都是一个人走\x1a,我一个人走\x1a了好久好久。”她侧了侧脸,避开\x1a他抚向自\x1a己\x1a脸颊的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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