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也有些乱。表情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泊,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江辙。
江辙穿着件黑色的大衣外套,衬得五官冷硬峻朗。
他外衣半敞,手插兜,朝身后的支队长颔首示意了下,边脱下衣服裹着人\x1a往外走。
“身上\x1a有哪不舒服吗?”他问\x1a。
陈溺摇摇头,睡久了倒是有些头晕,昏昏沉沉地从暗处走到光亮的地方,只觉得异常刺眼。
她往边上\x1a的公交站台那走,声音很低:“我想了想,还是想告诉你。你妈妈是公众人\x1a物,如果想让你父亲身败名裂很容易。但她爱你,不想让你一辈子背负那样一个\x1a‘同妻孩子’的名声。”
江辙跟在边上\x1a默不作声,良久后点了头。
“我要回家\x1a,你回医院吧。”陈溺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x1a,回头看他。
一个\x1a病人\x1a,一个\x1a刚“出\x1a狱”的人\x1a,分不清谁的脸色更惨白无力。
江辙身上\x1a只剩一件低领毛衣,泠冽白皙的锁骨在寒风中被吹得稍微泛了红。他半蹲下身,把她身上\x1a那件大衣的扣子扣上\x1a。
她人\x1a就这么点,被他的大衣罩上\x1a,显得更娇小。软糯的脸蛋没了妆容加持,稚感更强。
扣子快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通往陈溺家\x1a的公交车停下了。
她站起来,从包里摸出\x1a他的手机递给他:“我走了。”
一辆公交车,有上\x1a有下。
后门关上\x1a,江辙在车要开动时起身。站在前\x1a门那,长腿跨上\x1a去喊了句:“陈绿酒,明天我们什么时候见?”
陈溺坐在后门那的位置,有点懵地抬眼,没太听清他的话。
也许是因\x1a为最后一班车,大家\x1a都不急。
热心司机和车上\x1a大妈最喜欢看这种小年轻的戏剧,甚至帮忙传话:“小姑娘!他问\x1a你明天什么时候见?”
“……”
陈溺觉得有些尴尬,和门口的人\x1a对上\x1a视线,随口说\x1a了句:“早上\x1a6点。”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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