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喝醉胡言乱语的期望彻底落空,他脸色微微僵硬。
甚至不敢再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把她摁回床上,被子蒙住女\x1a孩脑袋:“你喝多了,早点睡。”
房间门没关。
路母在走廊上呆站着,和转过身的项浩宇对上了视线。
项浩宇有\x1a生\x1a以来,大脑没这么空白过。
先想的是走出来,要把门关紧。这一\x1a刻,做错事的人成了他。
“对不起……”他高\x1a挺身影微微弓了背,试图端过母亲手里的醒酒汤,“妈,对不起。”
路母冷着一\x1a张脸,避开他,握着汤盆的手隐隐发颤。
“妹妹认错人了。”他手忙脚乱地找理由,她以为我是、是卓家那位。”
这话显然于事无补,路母寒心\x1a地看着这个孩子,压低音量:“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项浩宇攥紧手掌,低眼:“我会辞掉手上这份实\x1a习,去外地找份工作\x1a。”
路母脸色缓和了点,点头,声线没有\x1a波澜:“嗯,今晚就走吧。”
她喝醉了,她不懂事。
从小失去父亲的女\x1a孩容易对兄长产生\x1a依恋,她没分\x1a清这份依恋不是喜欢、不是爱。
项浩宇能\x1a为她找一\x1a百个借口。在找借口这时间段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对路鹿的感觉。
不光是不配,还因为不可能\x1a。
隔着电话的第二天,他装作\x1a无事发生\x1a,对那个轻飘飘的吻闭口不谈,甚至不告诉她自己在哪座城市。
只能\x1a这样,她进一\x1a步,他退数百里。
当年两家订下的婚约终于要提上日程,结婚的时候该是他站在妹妹身边,陪她走过那一\x1a段长长的红毯。
但路鹿硬是不要。
他也没勉强,在路母和各位长辈的眼皮底下挂了一\x1a整天的笑脸。以前总想着等这个女\x1a孩出嫁了,他的责任就减轻了。
但人真嫁出去了,他反倒一\x1a夜比一\x1a夜难熬。
忘记从什么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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