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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这厢里,青天白日,景恒放下窗幔床帏,与凤明胡闹了一番,心满意足地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身心舒畅,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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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已然换了衣衫,向来浅淡的嘴唇红得不像话,像是被长时间粗暴对待了一般。眼角潮红,含着泪似的,隐约显现出无边风月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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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捉着一缕头发,垂着头反复嗅闻着,声音极哑地质问景恒:“你是不是弄我头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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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总觉着头发里有股子狗味儿,这缕闻过又闻那缕。冬日里,他最不耐烦浣洗长发,他的头发又长又厚,湿漉漉的总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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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划了一下,跃跃欲试,想把头发绞短些:“你匕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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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下意识夹紧双腿,机警抬头:“要匕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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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太长了。”凤明斜睨了景恒一眼:“你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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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不慌吗,亲热时把老婆弄哭了,过后老婆忽然要匕首,这谁能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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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泪水是生理性的泪水,可不是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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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你头发上。”景恒搂着凤明,小狗似的在凤明颈边耳侧闻来闻去:“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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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长眉微敛,不大高兴地说:“我总觉得身上有狗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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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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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凤明越嫌弃景恒的‘狗味儿’,景恒越像只圈地盘的狗,想在凤明身上蹭上更多‘狗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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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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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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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邹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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