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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停皱了皱眉:“你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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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宛如梦中,有着极不真实的感觉,他愣愣地回答:“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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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停言简意赅:“这次你可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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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他强忍着泪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可靠:“我才不哭,你不会有事的,你看着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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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谢停不认为自己‘好得很’,但他兄弟都这样说了,总不能叫人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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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动了动,钻心的疼痛像电火灼烧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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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太好。”谢停轻声反驳:“你靠近点,我要说遗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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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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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好像忘记了该如何思考,他无法理解这短短两个字的意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