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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钺露出些委屈的神情:“摄政王特意吩咐下来的,谁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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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他的话了。”凤明卷起舆图,转头问道:“战战兢兢的作甚,他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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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倒是没说,不过景恒如今通身帝王气度凛凛逼人,一众厂卫再不敢没大没小地和他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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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钺时间不多,许多景恒的状来不及告,只能先表明来意:“摄政王位高权重,总在东厂里住着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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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一想倒也是,在淮安景恒送了他一间漂亮的大宅子,回了京城他却让景恒睡在东厂里,东厂里人来人往并不安生,实在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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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凤明拨弄着琉璃灯盏中的烛心,漫不经心地和景恒提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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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如今狗精狗精的,听了个话音儿狗耳朵就机警地立了起来:“有人到你跟前嚼舌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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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明沉下脸,把小金剪拍在桌上,转身坐在床榻上,一勾床帏,层层叠叠的纱幔把凤明隔在里面,景恒眼瞧着凤明抖开丝被躺了下去,背对着他不理他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