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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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瑜捏着护腕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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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参加竞赛的时候碰到的，一起讨论过题目。”徐百川话音一转，“不是我问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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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正好有个空瓶子，迟瑜踩了一脚，又踢起来，瓶子正好落进垃圾桶里，他漫不经心地说：“正好碰到了，你怎么跟徐百川一样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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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皓阳：“才不是，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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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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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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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军平说话的间隙，顾鸢瞥向窗外，余光正好看到空瓶掉进垃圾桶里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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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对于老师任命你为学习委员的事，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老师相信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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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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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裹着蜜饯的药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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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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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师，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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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军平推了推眼睛，打开保温杯，依稀可见飘出的几颗枸杞，“那好，你回去咨询一下大家的意见，看位置要不要再变动，不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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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顾鸢到教室的时候，班长在组织学生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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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对余荔是有些印象的，初中她隔壁班的班长。不过两人没怎么说过话，顶多是去办公室的时候点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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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荔正趴在讲桌上写着什么，顾鸢朝她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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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有人过来，余荔停下笔偏头问她，“要通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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