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曾得那位传道者垂青,今日能够识荆真是何幸如之!请容我真诚地致以问候,0206……噢,我这样称呼是否稍嫌急切?”
“我想是有些太早了。”李理说,“此事尚待定夺。请叫我玛姬·沃尔吧。”
赤拉滨仍然兴致勃勃地望着她。李理转头看向墙边的桌子,对詹妮娅和安东尼说:“两位也请来这边坐。”
詹妮娅冷静地站起来,走向那张显然是为她、安东尼、赤拉滨和红衣人自己预留的贵宾席。她主动选择在赤拉滨左手边坐下(好歹他也算是个熟人呢),又回头去望安东尼。即使已经单方面观察了一个多月,她对这个玩电脑的宅男也不能算很熟悉,但此刻他的失魂落魄完全是写在脸上了。从红衣人出现直到现在,他始终处于极度震惊之中,只会宕机似地死瞪着对方。
“肯特先生,”李理说,“我们时间紧迫。假如您现在觉得不舒服,我可以派人送您回宾馆休息——”
“你果然没死。”安东尼说。他的脸渐渐有了血色,并且越来越红,声音也激动起来:“我就知道这里头有点什么……”
“我们没时间谈这个了。”李理打断他,“如果您想知道详情,那就回去问查德维克,他会告诉您一切。”
“他什么时候知道一切了?”
“我昨晚刚见了他。”
安东尼又发出一声怪叫。“你消失这么久,一出现就去见他?”
“是的,因为查德具备一项显著的优点:他能更客观地看待关于我的问题,并且保持礼貌地听完我的解释。以及,容我再多说句题外话——仅仅因为你知道我不喜欢《圣经》就把它从语言库里删掉是不合适的做法,肯特先生,如果你坚持给数据体营造一个纯净舒适的信息茧房,那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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