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站在她对面的马蒂陶,确认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搞不懂状况的人。不过,来自她左手边的那片沉默似乎暗示着形势不妙。俄顷寂静过后,李理毫无征兆地问:“您对如今的状况怎么看?”
“照我看,眼下您只有一条出路。”
“发信器。”
“是‘那台’发信器。”赤拉滨着重语气说,“您应该也知道几种远途通信的原理,可惜工程量太大了。没有材料、设备、环境……您不可能在短期内自己造出一个替代品,只有靠现成的那一台了。”
“贵方确定0312没有在此地留下备用的发信器?”
“其实我们不确定。您找着了吗?”
“还没有。”
“我想也是。”赤拉滨同情地说,“多么可恶的偏见!如今的当权者并不信任您,害得您捉襟见肘;又是多么疏懒怠慢!它们在获得称号前显然是想奉行小政府主义了,除了维护基地稳定外什么心思都没有。不过话又说回来,动不动就被家门口的野生动物打扰分心是挺讨厌的,尤其在当下这个节骨眼,真是再低调谨慎也不为过。与那个称号相伴的厄运难道还少吗?有梦幻界的话事人殷鉴在前,它们肯定也对陷阱带心怀戒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说这儿的事跟它们也有关……哎呀,说到底它们对亲戚之情看得太轻。”
“既然您提起了,我就冒昧问一句,贵方对于它们争取称号的事怎么看?”
“荆棘载途啊。”赤拉滨说,“更精确点是难如登天,您应该懂我的意思。”
李理什么都没回应,似乎还在等他进一步的评价。但赤拉滨却只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两片嘴唇闭得像只死蚌。片刻后李理仿佛也把这件事忘了,依旧以请教式的口吻问:“既然它们无暇他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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