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上前坐在他对面。
“白沐,你怎么还没回过神来?虽然我们也觉得她愿意主动解除烙印很诧异,但我瞧她气度不凡,应该不会只是耍嘴皮子骗我们的,你莫要担心了。”
谁知,对面的白沐僵硬地抬起头,两行清泪就划过脸颊。
一双红肿的眼睛绝望地盯着父亲,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
“你哭什么?”
白修几乎没见过白沐的眼泪,从小到大他都淘气得紧,不是带白柯去玩竹子球,踢坏别人的窗户,就是带着白柯去欺负其他幼兽和雌性,总是一副他最厉害的骄傲模样,雌主的竹棍抽他后背都是伤,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后来弟弟白柯走失了,白沐就不爱玩了,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待人接物稳重了许多,只有被雌主责骂他没看好白柯时,才会掉下几滴眼泪。
但也不过是掉了两滴,就站在门口握着拳头大声说他一定会找回白柯的。
可现在,他的性子变了,变得和柔弱的白柯一样,动不动就红眼眶,掉眼泪。
白修不知道离开的这段时间,白沐都发生了什么,能让他的性子变化那么大。
他慈祥地抹掉他脸上的泪,心疼的问:
“和阿爸说,你为什么哭?”
白沐的眼泪如同决堤一般,大滴大滴,争先恐后地划过脸颊,流到脖颈处,黏腻潮湿的触觉和他绝望的心情一样让他快要喘不过来气。
他奋力地张开嘴唇,发出奇怪难听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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