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地往下移,舔过他肋骨、腹肌,舌尖拖过奶油在他身上的每一道痕跡,细细清乾净。每一下都是刻意的折磨,每一下都像在说:「这是我的。」
他的腰越绷越紧,喘得几乎发不出声,喉头滚动,眼尾泛红。
最后,她的唇抵在他腹肌最下方,一手握住他已经再次硬得发胀的阴茎,抬起眼看他,语气轻轻地:「这里也该吃一口蛋糕了吧?」
他整个人颤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又张得更开了些,脸红到发烫。
「……知雨……」他哑声低唤,声音破碎,「你真的……太坏了……」
她笑了一下,「那你还坐这么乖?」
他红着脸,却连一寸都不敢动,只能紧抓着课桌边缘,任由她把舌尖、嘴唇、还有那抹奶油,全部落到他的最敏感处──
那是一种甜得发颤的羞辱,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