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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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中虽然有了答案，但真看到人时，还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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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琳身上湿漉漉的，头发也在滴水，脚边是已经空掉的打翻的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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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们进来，豆苗已经快晕过去了，拽着黄娜娜的衣袖，压低声音：“有人来了，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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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娜娜因为愤怒，胸口剧烈起伏着，狠狠地瞪着突然出现的你们：“还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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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表情不善的几个人，慢慢蹙起眉头：“校园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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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同学，你误会了！”豆苗连忙打圆场：“没到那种程度哈，是她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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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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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娜娜上下打量了你几眼，嗤笑出声：“怎么，你要做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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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要开口，预备铃响起，黄娜娜哼了一声，带人经过你时停了一下：“我好心提个醒，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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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里只剩你们三个人，你去扶张琳：“同学，能站起来吗？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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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现在的处境太难堪，她在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此有些抗拒你的接近——像其他人一样当做没看到不要管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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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并未查觉到她的想法，扶她起来后抽出纸巾给她擦脸，却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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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琳带着厚厚的黑框眼镜，一直低着头，刘海和眼镜遮挡住她一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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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或许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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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安慰道：“同学你别怕，我可以给你做人证的，你可以告到学校，或者报警！不要总是这么老实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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