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

他们可以讨厌凯恩，但他们没有权利污蔑凯恩，把老师刻画成蝇营狗苟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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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好几周，她还在为凯恩打抱不平，以至于每天睡前，她都要例行唾骂他们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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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品性恶劣的人，哪怕做出再伟大的研究，也永远得不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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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老师是个被研究所雪藏多年，连工位都没有的边缘人，她立刻补充:“当然，这种人必不可能做出什么伟大的研究，他们的才华连老师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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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淡定地翻阅报纸，直言:“你我之间，无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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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娜小声:“我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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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换了份报纸，不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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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娜犹豫片刻，蹑手蹑脚从冰箱里抱出冰淇淋桶，蹑手蹑脚准备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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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坐在这吃。”沙发里，凯恩打断她，“你也可以打开电视看。没有人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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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娜穿着睡裙，像在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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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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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抬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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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听你说话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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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凯恩缓缓说，“我只负责把知识传达给你，是否愿意接收，是你自己的事，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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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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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与你的接收能力正相关。”他直白道，“能力，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是你我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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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娜的脸色更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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