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乌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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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从物质转化为人类能用的装备，就好比古人设计铁管和弹簧，把火药转化为枪…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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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世界里，没有任何一种材料能作为它的介质和培养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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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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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的右腿，就很不错。瓦西里扯起嘴角，拉动肉虫似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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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第三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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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你真的造出了一把枪，很好。但是，这把枪得在正确的时间、地点，被正确的人使用，对吧？你得控制它，免得它长出脚到处乱爬，满大街射击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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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利尔被他的比喻逗笑了:“我以为湖心岛就是最好的控制场所。毕竟你们人手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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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一眼米基，想到凯恩的口头禅:疯子有疯子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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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长语调:“…不是吗？凯恩手里有这么多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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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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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岛不能控制，它只能收容。收容…你能理解吗？你把你的枪，一辈子、几千年几万年，封上封条，锁起来，锁在那，这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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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只能保持这种状态，你不能使用，不能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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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你打出第一枪，一旦你真的接触到它，湖心岛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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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一遍:“中将，你能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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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后，乌利尔露出标志性的，领导关怀属下的微笑，他安慰状，拍拍瓦西里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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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显然没有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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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里在他慈爱的照拂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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