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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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基很惨，会议室里有他曾经的学生、下属、同事，还有他的手下败将，凯恩。这群人坐在一起，像讨论一件物品一样决定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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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认为，既然他被“辖区”物质污染，就应该处死、解剖分析，留他活着是巨大的隐患，没人愿意为此担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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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却坚持，他要维持米基的生命，只要他还在呼吸，他就能和“辖区”产生连结，就能提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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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有疯子的用处。”凯恩强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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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直接笑了:“你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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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湖心岛豢养那群疯子有十几年了，我至今看不出它们的用处。”他说，“我实在不知道它们除了外貌以外有任何类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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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那群东西应该全都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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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考虑到中将在场，他说得相对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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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淡漠地摆摆手，不予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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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辖区”事故后，他便很少与人辩经，2013年下台后，他更加寡言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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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并非毫无准备。凯恩走到讲台上，播放视频。画面清晰，镜头里的人是瓦西里，背景是空军基地的海底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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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利尔终于收起微笑，美娜想，他是得歇一会，维持这个高贵的弧度很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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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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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传感器摘了吧，沉死我了。”瓦西里毫不掩饰烦躁，“你们总是假惺惺戴个仪器，假装自己在读数、记录、科研，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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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2007年的老古董了，它更灵敏、更精密，以及，更坚固，即使人被碾得稀碎，它也能完好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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