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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普通话说的很流利,应该是长期在这里定居。
江时简单地说明了来意:“我不是要债的,找你算个命。”
“算命?”吉普赛人狐疑地看着他,“你是说占卜?”
“差不多。”
女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感觉像是个闲的没事的大学生,有点闲钱没处烧,于是转身走向内屋:“那就跟我来吧。”
江时推开门口挂着玻璃珠的卷帘,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刚进入屋子,他就看到一张画着星星月亮的大桌子,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面积,用桌布严严实实地遮住。
桌子上摆着一沓厚实的纸牌,旁边放着一个水晶球,搁在红色丝绒上。
安格利亚在桌子后拖出椅子坐下,两只带满戒指的手放在桌上,开口问道:“你想怎么算?塔罗牌还是水晶球?”
他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拿起纸牌在桌上齐了齐:“塔罗牌最近挺火的。”
“我也是来夏国后学的,”对方诚实地答道,“现在年轻人信水晶球的不多了。”
江时理解地点了点头,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来都来了,那就都表演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