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然冰冻非一日之寒,她的笨也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她背了一周,只能记住三成。
薛承留她抽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竹条。
徐恩赐战战兢兢地伸出手,等着迎接狂风骤雨般的鞭笞。
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瘪着嘴,泫然欲泣,等着他的提问。
他摩挲着手里的竹条,她的视线被吸引到他的手指上,又长又细,骨节也不突出,很适合弹钢琴的手,他的肤色特别白,有种不健康的白。
她一走神,连他刚才的问题都没听清。
她茫然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地像个在游乐园中和母亲失散的三岁宝宝。
薛承叹气,他真想捏捏她的脸,甚至想把她的脑壳扒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水。
当然,他本人对她脑子很笨这事已经全盘接受了。
他甚至都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熬三个大夜写这本笔记,不过他已经为她浪费过太多时间,笔记也好,跟踪也罢,无非是心之所愿。
她的手悄悄地缩回去,圆圆的杏眼做贼似地提溜乱转,在学习之外,她偶尔还是挺有灵动感的。
“手伸出来。”
他说话的语气冷淡又无情,似寒风拂面。
徐恩赐瑟缩着脖颈,手颤颤巍巍地伸回去,眼泪也争先恐后地掉落。
竹条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声响冷酷地抽下来,因急速抽动而产生的细微气流令徐恩赐毛骨悚然,手臂上的绒毛刹那间立起来。
然而想象中的剧痛并未从掌心袭来。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