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像临场发挥,而是提前准备发言稿,背了无数遍强行镌刻在脑海里。
恐怖如斯。
她想使坏,让他出丑,却没有成功。
薛承余光觑见徐恩赐那失望的像吃了个苍蝇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搐下。
他确实在走神,他的思绪还停留在她的那声“班长”上,只听见物理老师说的难度大、正确率低的字眼,他往徐恩赐那边瞥了眼,看见她故意捂着第一页选择题的卷面,顿时就明白是最后一道选择题。
一般只有难度大的题目才能在他脑海中留下印象,若是问的是前几道简单题,他反倒是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好在是最后一题,他在脑海中快速搜索题目,准确地回答出来。
某种程度,是徐恩赐“帮”了他。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无意间帮助他定位到题目,估计又能看见她气鼓鼓的,宛若小河豚的可爱模样。
可爱?
从觉得她很蠢,到觉得她可爱,薛承觉得自己无药可救。
难道他真的越来越肤浅了吗?
物理老师的课堂仍在继续。
徐恩赐是个很容易分心的人,听课的思绪被薛承起来回答问题打断,现在早神游天外,不知道物理老师在讲什么了。
她用余光看见薛承已经擦干桌面水渍,拿出物理试卷,正在刷一本新的题集。
他很少听课,他大部分的课上时间都是自己做题。
或许他觉得老师根本没啥能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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