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总是反抗我,忤逆我。如果你刚刚按照我说的话,你会获得一个轻柔的吻和一个回答。可现在,你什么都得不到。”
徐恩赐顿时火冒三丈,当生气的情绪超过恐惧的情绪,她就会胆大包天地报复回去。
徐恩赐的脑袋飞快撞过去,嘴巴猛地磕到他的嘴巴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薄唇。
用力过猛,两败俱伤,她自己的嘴唇也很痛。
薛承瞬间被点燃,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轻微用力,徐恩赐大张着嘴急促呼吸,薛承俯身,唇压上去,舌头探进去。
完全被桎梏,连呼吸都被剥夺,濒死感让她升腾起异样的感觉,身体中好像有一团火焰在游弋,将她浑身点燃。
他的吻特别涩情,特别蛮横,一点都没有清风霁月的神性,他沦为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原始动物。
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顺着脖颈滑落,滴在枕头上。他这么干净整洁的一个人,每次亲吻都会弄得肮脏下.流。
徐恩赐抓着薛承手臂的手渐渐瘫软,无力地滑落,在徐恩赐几近昏死过去的时候,薛承松开了箍着她脖子的手。
徐恩赐脸上湿漉漉的,她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流了很多眼泪。
她觉得自己是个被随意丢弃的玩偶,有一种不能自主的悲戚感。她生气地捶打他:“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分不清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喜欢啊。”薛承轻柔地给她擦去眼泪,她的唇红肿起来,楚楚可怜,惹人犯罪,他强忍住没有继续。
徐恩赐:“你到底是喜欢亲我,还是喜欢我?”
“都喜欢啊。”薛承说。
“算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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