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落下。
江既迟微微偏头,问倪雀:“你想让他怎么赔?”
小混混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倪雀想了想,对那小混混道:“虽然我不认为铺在地上的布和菌子能把人绊倒,但我也确实把布铺出去了一些,那些被你踩坏的菌子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后面被你故意踩坏的黑松露,我原本已经卖出去了,一共84元,这个你要赔给我。”
小混混一听,不可能干:“我赔你妈逼,你说绊不了,我说绊得了,我也就是被绊了,你能怎么着?!让我赔钱,我还说我鞋子被弄脏了,你给我赔买鞋或洗鞋的钱呢!”
“你想抵赖!”
“我还说你想抵赖呢!”
铺在地上的花布和菌子是否能把人绊倒这点,别说没人看见,就算有人看见了,也无法很科学很客观地判断其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就算行,被绊倒的人究竟是碰瓷还是真的不小心,谁又知道呢。而且监控也难以佐证。
这小混混就是认定了这一点,所以咬死了不松口。
想让他赔钱,没门!
而江既迟看着倪雀一副委屈可怜又凶悍愤怒的样子,居然有点想笑,但眼下这情形自然是不能笑。
江既迟睨着小混混,语气极淡地开口:“原本想给你留点面子,既然你自己不想要这面子了,那我就给你撕了吧。”
他微一偏头,朝隔着小巷过道的对面一处和倪雀一样以卖野生菌为主的摊位抬了抬下巴:“那位是你父亲吧。很巧,我上午来的时候,走过一遍这条巷子,正好看到你父亲在摆摊,你在问他要钱。”
那摆摊的男人不知道是四十多还是五十多,外表看上去有些沧桑,原本正紧张、纠结、担忧地看着这边,见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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