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可以的,”倪雀进到卫生间,挤牙膏的时候看了眼镜子,问,“昨晚是你们给我卸的妆吗?”
“不然呢,你以为谁?”宿舍不大,卫生间内外通讯无阻,翟梦闻言,反问了句,“江既迟啊?”
倪雀拿着牙膏的手一顿:“……”
陈小禾这时也磨磨蹭蹭地起来了,过来洗漱:“雀雀,你昨天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啊?你醉得可太厉害了,槐给你卸妆,你不让,要自己来,然后拿起窗台上的抹布就要往自己脸上抹。”
倪雀:“……”
倪雀内心一下就有点慌,她酒后这么失态吗,那江既迟送她回来那一路,她没说什么出格话做什么出格事吧?
她答:“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就挺好喝的,有酒精味,但我喝着和饮料也差不多。”
她又细致地描述了一遍那个酒的特征,什么辛辣程度、带可乐味、红茶色泽的,她一说完,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叶槐“害”了声:“真相了,长岛冰茶。”
“茶?”倪雀疑惑了。
翟梦说:“这可不是茶,这个名字只是迷惑人的假象。你知道这款酒还被人叫什么吗?”
倪雀刷着牙,含糊说“不知道”。
“一杯倒,或者失身酒。”
“……”倪雀被惊到,险些被嘴里的泡沫呛到。
陈小禾又问了:“所以雀雀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倪雀讪讪道:“三杯。”
“多大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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