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雀打开了灯。
李丰蜷缩在地,手捂着耳朵痛苦难当。
倪雀在屋子里弄出巨大的动静,想叫人来,无果。
她又问李丰平时在这屋里时是怎么联系他父母的,这个问题她之前问过李丰,李丰没搭理她,眼下他这副样子,如果能联系的话,总不会再瞒。谁知道李丰竟是真的无法给出回答,他陷于不明的伤势中,捂耳又抱头,发出格外瘆人的“嘶呵嘶呵”声。
倪雀拿出了拆家的架势,她甚至觉得她弄出的声响加剧了李丰的痛苦,即便是这样,李家人也没出现。
把牛奶换成了酒,让今夜的一切脱缰发展,然后眼一闭耳一堵,事不关己,只等第二天验收成果。
既然这是他们的打算,那后果回头他们就自己担吧。
倪雀累了,不想管了,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一大堆,挣扎反抗中被划伤的口子也不少,她折腾不动了。
第二天一早,小窗口从外被打开,送饭的来了。
这出荒唐事,迎来了一个惨烈的收尾。
李丰左耳受外力伤刺激,内耳毛细胞受损,又因救治不及时,彻底聋了。
李老头家里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个正值壮年的儿子,被一个清清瘦瘦的十八岁小姑娘给打坏了。
这样的儿媳妇他们是不敢要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求倪保昌归还十万块彩礼定金,承担李丰的所有治疗费用,并再支付二十万的赔偿金。
倪保昌闻言,跟天塌了没什么两样,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冲撞着穿过几个人,扬手就往倪雀身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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