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雀本来还有点紧张,担心江既迟也不好应付倪保昌,听到最后一句,紧张担心卸了大半,更多地好奇起来:“是你做什么了吗?”
江既迟手拨方向盘,拐过一个路口:“倪保昌之前工作的那家橡胶厂这两年效益不好,我找了家信托机构给转投了笔钱,歧征那边也帮了点忙,帮忙查漏补缺修正了些厂子里过去的灰色勾当,有了这两个前提,我让人从橡胶厂那儿拿到了倪保昌威胁厂里拿钱的证据,当时他们全程有记录。前几次倪保昌来找我,我还没这东西,昨天他来长空,证据我已经拿在手上了,自然是给他看了。”
“然后他就吓跑了?”倪雀有些疑惑地问。
“倪保昌被同事举报,这些年工作期间偷奸耍滑的证据一大堆,厂子里开除他是符合劳动法的,但他强盗行径敲了一笔n+1,那笔钱不算少,厂里把他告到坐个几年牢不是难事。”
倪雀问:“这个证据你拿在了手里,你想让橡胶厂的人告倪保昌他们就会告?”
“钱给他们投了一大笔,后顾之忧也给他们解决了,怎么不会?”
倪雀仍是困惑:“可是这个证据,真的有用吗?孟总帮忙修正了一些橡胶厂的经营漏洞,现在厂里是没问题了。那倪保昌知道吗?倪保昌要是不信呢?他要是不怕这点证据,仗着自己知道厂里一些秘密,以为厂里不敢报警,还是缠着你呢?”
江既迟说:“他信了。”
“……”
“所以他灰溜溜地走了。”
倪雀又问:“那如果倪保昌依旧胡搅蛮缠,你让厂里报了警,警察难道不会怀疑为什么厂里当初没报警,反而给了倪保昌一笔钱吗?”
“怀疑又如何?”
倪雀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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