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问：“什么时候我和念念的事情，轮得到你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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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医生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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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手，咬着唇辩解：“小姐，您现在病的厉害，一定要多休息。”她弯腰掖了掖被角：“中午吃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现在觉得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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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困。”沈醉又打了个哈欠，“不想听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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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落到沈念身上，又补充道：“念念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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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进退两难，只能搬出最后底牌：“夫人正在赶飞机回来的路上，她嘱咐我们一定要照顾好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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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正眼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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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开口，房间内诡异安静下来，空气沉闷又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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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抬头想透口气，目光挪到那扇仅存的窗户，恰好看到撕裂的叶子被风裹挟撞到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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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挣扎得厉害，裸露的脉络神经质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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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尾，女医生藏在厚实防护服下的身躯轻轻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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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预兆，在沈醉目光下，她毫无预兆用颤抖的声线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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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不甘心，自以为隐蔽瞪了沈念一眼，随后在沈醉威压下转身，小心又急促退出了房间，没有再说一句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