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是她结婚,在只有一圈四百米长跑道的操场上。
没错!什么都没有的操场!她的新郎穿着白色礼服,背对着她在讲电话。她站去身后,想看清他的样子,然而他转身过来,将她的头按进怀里。
宽阔的胸前插着一朵香槟玫瑰,坚实的锁骨硬朗地硌着她的额头---彷佛现实中撞痛她脑袋的胸膛.......
梦里没有婚礼开始和结束的过程,画面直接转入洞房。她阖眼躺在床上,陌生男人手指轻柔抚上她的脸颊,落下灼烫缠绵的亲吻。
芝欢……
芝欢……
就在男人一声又一声缱绻的呓语里,梁芝欢豁然睁眼,惊觉是在做梦。
一场差点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的荒唐绮梦。
那个男人的模样从头到尾不曾清晰,然而最后一幕的感觉却别样深刻。
曾经有个人也是这样抱着她,低低地唤她的名……
只不过是场梦。
梁芝欢将手放在胸口,很快安抚了躁动的心。
分手后,这是她第一次梦见其他男人。
想到这点,梁芝欢弯起嘴角。
恰巧,他姓黄,所以和他的交往注定只是“黄梁一梦”。
*
半个月后,梁芝欢如愿以偿,接到cbd内一家贸易公司的面试通知。
资料上显示总部在上海,t两百人的规模,而她要应聘的职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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