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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六下午,潘柏雷又在电话里拽她去游泳。她说了无数次“不想去”,他似乎也火了,甩下一句“又不是我惹了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便挂断了电话。
梁芝欢无比泄气地起来换衣服,把那一头麻花卷扎成“一捆”挂在脑后,又忍着不适弯腰穿上运动鞋。
当她到达网球场时,潘柏雷和那个人还在场上气喘吁吁地鏖战。
梁芝欢往椅子上一坐,掏出手机和耳机线听音乐。不一会儿,潘柏雷跑过来。全身大汗淋漓,湿透的t恤紧贴在身上。
“怎么不去游泳?”他灌了半瓶水后喘着气问她。
“我说了,我不想运动。”音乐声音不大,她听得清楚他在讲什么。
但是潘柏雷一挥手扯下她的耳机线:“你跟自己怄气干嘛?你们两个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讲清楚吗?”
梁芝欢的余光里出现了那个人的一只脚,不过转瞬即逝。
他可能只是过来取了毛巾或者水。
“我没有怄气!我今天不想游泳也不行吗?”梁芝欢站了起来,不想继续呆在这里。
“那就来打球。”潘柏雷不由分说地拽住她。
“我今天生理期,肚子很难受,既不想游泳也不想打球,行不行?”
梁芝欢的声音很大,语气也相当不耐。潘柏雷错愕地看着她,一时竟无话可说。
“我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吗?”在他松开手的霎那,梁芝欢抬脚就走。
她听到后面传来潘柏雷的一句“你还不去追”,但是一直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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