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太激动以致失去了理智,动作有些失控而粗鲁。
也许......吓着她了?
“这次我会很温柔。”
他轻声哄着,渐序地吻上她的唇.......
*
夏季的暴风雨虽然破坏力强,但来得快去得快。而春雨尽管温柔,却往往淅淅沥沥、绵绵无绝期。
当旷日持久的缠绵停歇,一个上午已不知不觉耗尽。
梁芝欢躺在床上,缓了好久都不愿起来。一听毕正说要再抱她去浴室洗澡,惊得一溜烟跳下了床。
由于耽搁了太多时间,已经来不及好好准备午饭。毕正一边赔着笑好言安抚,一边给她煮了碗香喷喷的面条。梁芝欢发作不了,只能悻悻地吃完面,再赶去公司开会。
那么一小段路,毕正坚持送她到办公楼下。临别时告诉她,晚上再来接她下班,和柏雷一起吃饭。
因为他们最后闹到她要从公司离职,潘柏雷一直在生她和毕正的气。所以早上毕正帮她请假的时候,主动说要请潘柏雷吃饭赔罪。
毕正选的是他们三个第一次一起吃饭那家餐厅。
那时她和潘柏雷坐在一边,毕正坐在她斜对面。左一声梁小姐,右一声梁小姐,淡漠又疏离。
今天还是四人位的桌子,毕正理所当然拉着她坐到一边,对面那个人变成了潘柏雷。
后者滔滔不绝地控诉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
基本上,她和毕正都默默地、满怀歉意地接受全部指控。潘柏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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