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鼻子,怜爱地骂了一声:“小疯子!”
梁芝欢脸上有一丝羞赧,又有一丝欢喜。
“要不要把饭给你端过来?”
“我有那么虚弱吗?”
他别有所指地“嗯”了一声,梁芝欢红着脸从他怀里溜走。
毕正心情愉悦地穿上衣服,顺手抓起她遗留在床尾的一张a4纸。
上面写着“上海”、“昆明”、“厦门”三个地名,围成一个三角形。
每个地名周围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他无法解读的符号。
也许是过去、现在、未来?
第77章 77
梁芝欢第二天中午开始出现流鼻涕的症状。到了晚上, 热度一下子窜上来,看毕正洗好体温计甩水的动作都觉得晕。
“38.7。”
毕正是37.6。
这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后果。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地互看了一会儿,毕正拿他的额头抵住她的。
“没关系, 有我在。”
那天半夜毕正觉得自己的烧好像完全退下去了, 而旁边的人身上烫得像炉子。他隔一个小时拿温水给她擦拭,折腾到天蒙蒙亮, 总算把温度降下来。
重症时期的梁芝欢变得异常敏感而脆弱。
中午毕正抱着她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说起上回他病了, 煮的粥溢出来,她在厨房帮忙收拾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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