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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礼钦面色一变。
李玄见他还在狡辩,竟是狂怒到拔出腰间长剑,将面前八仙桌劈为两段:「莫再狡辩了!我且问你,明日我等吃什么、殿下吃什么?若我五百羽林军没能死在战场上,反而被活活饿死在固原,家中祖祖辈辈皆要蒙羞!」
齐斟酌见他动了真怒,顿时噤若寒蝉。
此时,楼上传来张夏泼辣的声音说道:「那么多人整整一天都找不来粮食,你找来了竟还被怀疑?那便别管他们了,就叫他们自己去寻粮食,且看他们几日饿死。」
说到此处,张夏仍不依不饶道:「还有那陈家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人竟不护著自己人,学旁人一起无端揣测。自己家藏了粮食偷偷吃也就算了,连同下人也藏了粮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生在陈家也是倒了大霉,还不如来我张家!」
最后,张夏扔下一句:「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
这才回屋关门。
所有人都清楚,张夏假装与陈迹说话,却是专门到门外走廊说给楼下之人听的。张夏这次当真气急了,就差指著他们鼻子骂。
太子迟疑片刻:「早先听闻京中张二小姐泼辣飒爽,却没想到如此……嗯,耿直率真。」
李玄看向众人:「张二小姐方才最后念的那句打油诗是什么意思?」
「前半句没有『八』,后半句没有『耻』,」陈问宗淡淡解释道「所以这句诗的意思是忘『八』、无『耻』。」
一众羽林军被骂得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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